茗悠悠

傻瓜但是智性恋;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副导师盖章认证的突击型选手
三次元的生活太过充实了,更新会更加缓慢了,尽可能月更一篇翻译吧……总之一切随缘

日常内耗——记我在校民乐团的点点滴滴2

继续写一点





大一下学期了。

打击乐声部来了一个新学姐,学计算机的。自此去团建的路上五个人就会变成两方:文科三人组一起背高考地理,我和新学姐一起吐槽高考物理有多么狗——当然最后都会聚在一起感叹什么是殊途同归,虽然不同地区文理不同不同专业但最后还是能碰在一起。

必须承认,团建是美妙的。

先是一起商量到底去哪里吃饭——当然最后总是选择去吃烧烤——然后围坐在一起聊天。五个打击乐,俩长春一沈阳一许昌一贵州,不同专业,不同经历,太多可分享的了。吐槽吐槽家乡,吐槽吐槽专业。学医就这点好,几句话就能吓得哥把一箱啤酒换成了一瓶啤酒。要不是我们五个中哪一个倒霉蛋快上课/考试了,或许聊上3个小时也没问题。


演出是突然的。

开学一个月后,为了生源校长决定请了一百个好高中的校长来我们学校一日游,晚上请他们听我们演出。好家伙就两周准备时间!

还能怎么办?玩命呗。

各种心酸。

《北京一夜》开头那段要命的木琴solo,既得看指挥节奏,又得看谱,又得看键盘。可惜实在不能再长两双眼睛,我只能认命背了。两周后我就可以背谱背键盘看指挥solo了!我容易吗我!

再者就是《加勒比海盗》。那时打击乐人太少,所以一人多件乐器是常规操作。于是那首曲子我光荣地领到了两件乐器:钢片琴和马林巴。好处是这两个都是我特别想玩的,坏处嘛……这俩琴需要快速换槌换地方。所以怎么办?背谱练手速吧。

这里必须感谢我的声部长,也就是我亲爱的姐。看我因为上课等翘了两次排练便约我单独找了一个晚上陪我练琴。好在我没耽误人家太多时间,很快便追回了进度。

最终的演出一切顺利,玩得也非常开心。


第二次演出是为了毕业季。中间发生了个非常让人尴尬的故事。

我不仅仅是校民乐团的演奏员,同时也是医学部器乐团的演奏员。学姐让我准备医学部的演出,我答应了。

万万没想到和南岭的毕业演出撞车了。

更万万没想到虽然我提前好几天发现了这个不幸的事实,毅然决定舍医学部保南岭(因为我更喜欢在乐团玩)后,请假请错人了。

更更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人告诉我没事我知道了。她没有告诉真正应该知道的人。

我记得那个见了大头鬼的晚上。我冒着大雨去洗澡,出来发现了来自器乐团团长的咆哮。我求着各种人帮帮我,但是没有结果。

第一次那么想拥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还好医学部的那个是开场曲。我演完就可以跑了,还能赶上南岭的下半场。在最后一刻我跳上了南岭的礼堂舞台,然后发现忘带谱子了。

好在全背完了,没翻大车。

我清楚地看见指挥在看见我跳上台的一瞬间眼睛亮了一下笑得特别开心。一瞬间真的觉得归属感爆棚。

演出很顺利,很开心。见识了大佬,逛了圈南岭。晚上一起去吃的饭。

回宿舍的时候突然发觉,我似乎并没有与观众共情。他们要毕业了,情绪有多么复杂我并没有感知到。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或许在听音乐会的短短一小时里,他们能感觉到快乐吧。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吉大所有18级毕业生因为疫情失去了毕业季。我没能给自己开一场毕业演出。院线涨了50分我差了7分,读研后我再也不能回乐团了。

我只知道,那时的我,非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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